杂食上天,什么都吃
前几天看到一个高中同学的票圈:
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痛苦的苏格拉底,从今天起,我要做一个快乐的庸人了。”
不是我自夸,我们高中出来的人,大约是这个国家里最不愿意做快乐的庸人的那一群人了。
我看着他的票圈和校友们“这样也挺好”的回复是隐约为他高兴的,可看了很久也没有点上一个赞。
可能是因为我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,大概还会想要多做几年痛苦的苏格拉底。
说不准几年几年地做着,一辈子也就过去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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